中文版附在英文版后面。

You can just ignore the chinese characters because the Chinese version and the English version say exactly the same thing.

The name of dbus service in CentOS6/RHEL6 is messagebus. So you should type the commands below to operate dbus in RHE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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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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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ice messagebus status
service messagebus start
service messagebus stop

If you still use dbus, you will get an error message: ‘dbus: unrecognized service’.

I do not know if it works in RHEL7 or RHEL5. Anyway, if you cannot find dbus in your service list, you can try messagebus instead.


中文版还有必要写吗…… 我久经辗转才发现 CentOS6 下面 dbus 服务的名字叫 messagebus,差点把我搞疯。我用“rhel dbus”作为关键词,在网络上没有搜到文章介绍这一点,所以决定自己写个英文版。

如果你在 CentOS6/RHEL6 下面运行 “service dbus” 系列命令,会收到一条错误信息:“dbus: 未被识别的服务”。如果你想操作 dbus 服务,需要使用 “service messagebus” 系列命令。

美国大众报刊兴起的时候,曾经刮起一股黄色新闻浪潮。

照片、犯罪、死亡、女人、突出的版面处理、通俗的文字风格等,这些元素综合起来便构成黄色新闻的典型表征。于是,《纽约每日新闻报》在普通市民中赢得广泛读者,销量飞快上升,创办六年突破百万,1940 年达到 200 万,成为美国发行量最大的一份报纸。说起来,美国最畅销的报纸不是《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卓有影响的大报,而竟然是一份庸俗低劣的黄色小报,这真不知是报业的悲哀,还是读者的悲哀。——李彬《全球新闻传播史》,第二版,236 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9。

目前国内社交网络上兴起的大众移动订阅源,也有类似的情况。

数据的概念炒作如今如火如荼,刚刚开始接触网络的媒体机构也开始关注实时反馈的数据指标。当一切以数据为导向,产品制造变成用户主导,新闻产品就失去了灵魂。

黄色新闻从最坏处说,是一种没有灵魂的新式新闻思潮。黄色新闻记者在标榜关心「人民」的同时,却用骇人听闻、华而不实、刺激人心、满不在乎的那种新闻阻塞普通人所依赖的新闻渠道,把人生的重大问题变成了廉价的闹剧,把新闻变成最适合报童大声叫卖的东西。——【美】埃默里等:《美国新闻史》,展江等译,223 页,北京,新华出版社,2001。

这段话同样可以用在当代中国。阅读量、点赞量、转发量已经成为很多网络媒体机构的最高追求,媒体能够给世界提供怎样的价值、事实、观点,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诚然,互联网给传统内容生产商带来了很大冲击,陡然增长的天文数字让很多人眼红。但是,诱导性标题、俗浅的内容、为了推广而采取的病毒流氓营销手段最终还是会被受众抛弃。

新奇不等于创新。乔布斯创造性地制造了 iPhone 手机,不是因为他做了多少用户调研,使用了多少数据分析手段,而是他醉心于手机设计,希望能够给人类的生活带来变革。

现在大数据概念非常火爆,强调一点一滴的数据积累,强调对用户的数据刻画,以此指导产品的设计。但事实上,迎合用户的微小需求只是细枝末节上的改良,创造新的事物让用户心向往之才能称作创新。电话做得再完美也不是手机,电扇做得再完美也不是空调。过于强调与用户相关的数据分析,会让人忽视真正的创新动力。

当然,我也不认为「把东西做完美」不正确,而且把东西做完美确实需要对人、对客户的理解,新的数据分析手段给我们提供了改进产品的更多可能。我强调的是,不能本末倒置,不能失却灵魂。一定要首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然后再在这个框架下思考怎样服务用户。

黄色新闻就是「为人民而奋斗」的产物,但是它没有灵魂,它几乎不提供价值。相反,它煽动美西战争、促成麦金利总统暗杀案,它让大众的注意力变得低俗而无用。最终,它遭到了市场的唾弃。

奥克斯在收购《纽约时报》后,直接对黄色新闻宣战。在报纸的左上方刻印《纽约时报》的宣传标语:「刊印一切值得刊印的新闻」,强调新闻的价值和意义,摒弃庸俗无聊的劣质内容。黄色新闻的浪潮就此在美国大众报刊中退出主流。

电影公民凯恩讽刺了当时美国的黄色新闻大王赫斯特,「你提供散文诗,我提供战争」这句台词令人不寒而栗。

现在,黄色新闻在中国的移动终端非常流行。形势虽然尚没有上世纪美国这么严重,但是已经有很多媒体机构忘记了自己的灵魂,沉醉于好看的数字和一时的得失,一昧迎合大众的感官刺激,煽动大众的娱乐欲望。并且以此自豪,认为这才是新闻发展的正道。他们就是21世纪的公民凯恩。

他们会被淘汰。

卫报是数据新闻领域的先锋。他们制作了大量新颖优秀的数据新闻,在技术探索和新闻展现方面一直居于全球领先位置,已经积累并开源了大量的计算设施

今年卫报制作的苏格兰独立公投数据直播让我印象深刻。由于他们的网页引用了一些国外的代码,国内看起来稍不方便,因此我录制了一段展示视频。

报道源地址:http://www.theguardian.com/politics/ng-interactive/2014/sep/18/-sp-scottish-independence-referendum-results-in-full

我的麦克风很差,见谅。谢谢!

不使用「最……之一」

「最……之一」可能本自英文的「one of the most」,我不喜欢这个句式,原因如下:

  • 汉语中大概没有这个句式。当然,证明没有比证明有要困难,如果你可以在古文中找到例证,请告诉我。它和英文的「one of the most」非常相像。「最……之一」和「最」在汉语中的本意发生了矛盾。汉语的「最」有「首位」的意思,且有排他性。不过,「最」也能作程度修饰,类似于「绝」「极」「尤」,例如「最习于水性」。但是这种语境下往往没有比较含义。当比较存在时,「最」就是无争议的「第一」。
  • 不真诚。英语的「one of the most」,「one」摆在前面。汉语的「最……之一」,「之一」摆在后面,讲话的人随时可以反悔。由于汉语「最」在比较情景下表示「第一」,加不加这个「之一」会很严重地影响语句意思,如果讲话的人可以随便反悔,对沟通和交流就会很有伤害。

将「他她」统一为「他」

英语非常喜欢用「he」「she」「it」「they」,中文小说中用名字的地方,英文小说常常偏好使用代词,不知道其他语言表现如何。中文小说名字往往凝练而有内涵,形式优美,受到大家喜爱。英文的代词丰富、简洁,音形义都易于区别,用起来也很趁手。

但是「她」和「它」给汉语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 「其他」「其它」这一组异形词就是「它」带来的。现在一般辞书推荐用「其他」,并认定「其它」多特指事情,不能用于其他场合。事实上,很多场合中人和组织是并称的,男性和女性也是并称的。「其他」能够很好地完成所有任务,「其她」「其它」则略显鸡肋,用起来很麻烦。
  • 「他她它」读音相同。三个字意思近而不同,却又同音。在口语中,「他她」二字常常难以分辨。汉语没有给词分性的传统,强行模仿西文生造一个「她」,实际效果并不好。
  • 汉语的性别意识本来非常轻微,「她」或许本意想强调女性与男性的不同,但事实上可能强化了人们的性别意识,形成两性意象的语言思维隔离。我认为这对性别平等是有害的,应当抛弃。
  • 「他们」「她们」「它们」在使用时有不对称的现象。认定男女共存时使用「他们」,也有轻视女性的倾向。汉语没有「they」,这样设置代词,实为邯郸学步。

诺兰万岁,因为他能够保证电影的品质。

但是星际确实不是非常好的作品。

我猜,不愿意接纳新技术的艺术家总会遇到一些瓶颈。诺兰想给大家讲一个很宏大的故事,事关整个人类的生存。可是他的视角只摆在了一个小村庄,没有西欧人和俄罗斯人,也没有中国人和日本人。这一点地心引力要优秀得多。如果不更多地使用科技手段,可能很难拍出后天那样全球化的灾难效果。诺兰为了让演员和观众都感到更真实,在北寒之地种了一大片真正的玉米地。可是玉米地的表达到位了,全球枯萎病的表达却反而没到位;火焰把玉米地烧灼了,却不能让观众觉得整个地球都陷入火海。号称讲的是人类史诗,可是从头到尾都在讲家庭故事。

科学上的漏洞很多。尤其是在所谓的「黑洞内部」,展现出了诺兰兄弟的无数脑洞,让我看得真是无语。这种问题我就不吐槽了,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也不会因为看了我这篇文章就懂。我已经放弃科普,如无意外,今后不会再写科普文章。

必须要声明的是,影片对于黑洞和虫洞的图像表述是非常科学的!不仅科学,简直令人惊叹!整个影片我印象最深最激动的地方就是虫洞出现的时刻!听说虫洞许多年,却从未能想象出他的样子。当他在荧幕上出现的时候,我却萌发了一个很强的信念:虫洞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也不知道这信念从何而来,但是三维空间上出现的这一点扭曲确实让我激动万分。而这是在二维屏幕上展现的!宇宙的视觉体验是我心目中本片最大的亮点,也是本片最大的成就。

轻轻地吐个槽,现在一般认为,时间旅行是不可能的。虫洞的尺度一般很小、很不稳定,而且有辐射反馈。想通过虫洞超越光速回到过去,至少目前看来不可能。我不懂黎曼几何,因而也就不懂广义相对论,不能理解负曲率等等数学概念,无法对此事做出评价。你如果感兴趣,可以咨询物理系同学们。有一个推断仅供参考:如果时光倒流是可能的,那么为什么我们从未见过未来的人类或是其他文明来造访我们呢?

当布兰德因为想与埃德蒙德重聚而提出寻找埃德蒙德时,不知道你的反应是怎样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靠谱」。虽然说「爱最重要」这四个字看起来很狗血,但是爱真的很重要。

在影片的设置下,向外发送信息号称自己这里环境优越是唯一可以求生的办法。这个计划的设置非常粗糙,从制度上就鼓励大家撒谎骗人。生死关头,即便温情的人,也会变得冷峻。在大家都不想死的情况下,所有着陆的人都会向外发出良好信号,他们发不发出信号和当地环境好坏根本无关。曼恩博士是「最优秀」的,他当然能想到这个方略。

相反,埃德蒙德和布兰德是恋人,如果埃德蒙德的星球环境不好,只要他真心爱布兰德,就会关闭信号发射器,就不会拉布兰德一起赴死。有了爱的寄托,人可以做出牺牲。在这个时刻,应该无条件相信感情。

刘慈欣在三体的结局中,同样强调了「爱」的重要。刘宇昆的精选集干脆就叫爱的算法。在我自己的宇宙观里,爱也是无处不在的,精神活动是物理定律的基石。

我想,真诚思考宇宙的人,恐怕难以回避爱的作用。

2012 年 11 月,我曾两度试图在豆瓣上发表这篇日记,可是都没有通过审批。今天再试,居然成功,算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

写实的文艺片,很真实,可是又太少生活的干货太多精神的内容。

我喜欢的余虹日记:

“有一种东西,它会在某个夏天的夜晚象风一样突然袭来,让你措不及防,无法安宁,与你形影相随,挥之不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称它为爱情。”

措不及防,无法安宁,形影相随,挥之不去。

“我完全没能让自己安静地坐着,我想继续写字,但我做不到,我采取通常的办法,紧紧地闭上眼睛,身体一次次地渗出汗水,我很想平着躺下,平着躺下,这样会对我有利,然后我走到游泳池的底下,在深水区和浅水区的交界处,坐下来,气息在一丝丝耗尽,我对恢复完全没有把握,我无知觉了。”

深深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情状。躺在床上,蜷缩起来,身体不住地颤抖,无法行动,“我想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想让你醒来时看见阳光,我想抚摸你的后背,让你在天空里的翅膀重新长出”。我感觉到的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我感觉到的是醉醒无聊,事萦怀抱。

“当我将要航行远方,我问他可愿离开故乡,我听见他和我悄悄地离别,告诉我莫把他惦念。我看他那样坚决,我就轻轻地说再见,不是为了离别,但是我泪流满面。”

唯美的离别语。

“我觉得我有前途,眼下越是悲惨,我就越有前途。”

那当然。

“人其实是愿意孤独的,人也是愿意死的。要不然为什么偏偏与最心爱的人作对,为何对眼前的一切漠然,而去注目永不可期的事物。”

理想和现实,自己和自己。

“每个人都只应该珍视这眼前的生活,这句话是对的。而我觉得,这是在没有爱情发生时,一个人安慰她自己的话。一旦爱情出现,她的生活就会失去平衡。而真正的爱情,恰恰就是在孤单和痛苦时才会出现。”

我以前以为,在艰难困苦的时候,爱情只会把生命变更糟;现在觉得,在艰难困苦的时候,爱情可以救命。看看伍尔芙。把生活变更糟的,大概是游戏的恋爱和现实的婚姻。

“战争中你流尽鲜血,和平中你寸步难行。”

这就是生活。

Red Hat Linux 用户基础》中介绍了 RHEL 对 bash 配置文件的设定:

  • 登录 shell 会载入/etc/profile
  • 特定用户的登录 shell 会载入~/.bash_profile
  • 系统中所有交互式 shell 运行时都会载入/etc/bashrc
  • 特定用户的所有交互式 shell 运行时都会载入~/.bashrc

我观察到的 Ubuntu 系统中 bash 配置载入情况与此不同:

  • 登录 shell 会载入/etc/profile
  • 特定用户的登录 shell 会载入~/.profile
  • 系统中所有交互式 shell 运行时都会载入/etc/bash.bashrc
  • 特定用户的所有交互式 shell 运行时都会载入~/.bashrc

此外还观察到 Ubuntu 下有~/.bash_logout文件,尚不清楚它会在什么时候运行。到底是特定用户所有交互式 shell 退出时运行呢?还是特定用户登录 shell 退出时运行呢?

这个世界上最先有的是 su。

su 是 switch user 的简写,不是 super user 的简写。顾名思义,使用 su 命令可以切换用户。过程中 su 命令会要求目标用户的密码,来验证人的身份。最常见的用法就是利用 su 命令获取 root 权限。这样,一个系统管理员一般需要记住两个密码:自己的用户密码和 root 密码。

严格的权限管理对于工业级的服务器是必须的,但是不适合桌面版新手。Windows 就没有什么切换用户、输入密码之类的事情。UAC 虽然把管理员用户这一概念暴露给了我们,但我们并不需要再输入一个管理员密码来获取这种权限,只需单击“确定”即可。

为了普及 Linux 桌面,以 Ubuntu 为代表的一些发行版引入了 sudo 命令。它授予一些用户 sudo 权限。拥有 sudo 权限的用户被称为 sudoer。当 sudoer 想要获取 root 权限时,只需要运行 sudo 命令,然后再输入自己的密码即可。这样,桌面用户不需要知道 root 密码,只需要记住自己的密码就可以授予权限,这和 Windows 的 UAC 已经很像了。

而且,Ubuntu 还将 root 用户封锁起来,禁止我们以 root 身份登录系统。当我们在 Ubuntu 中运行 su 时,系统会禁止访问,因为用户不能切换到 root 账户上,只能用 sudo 命令暂时获取 root 权限。我们是不能以 root 的身份进入系统的。

RHEL 与此相反,它根本就没有预装 sudo 命令。我们要获取权限,就一定要 su 为 root。

当然,Linux 是可定制的。在 Ubuntu 下可以解锁 root、删除 sudo;在 RHEL 下也可以安装 sudo、锁定 root。但是两款发行版的预装设置展现了两种不同的哲学。桌面版更适合新手使用,一个密码便于记忆,封锁 root 有利于减少误操作;企业版更适合系统管理员使用,文档日志清晰,安全性有保障,减少能够获取 root 权限的用户数,方便管理员长期以 root 身份操作机器。

关于 su 和 sudo 的安全性对比,可以参考这篇文章:http://pan.baidu.com/s/1xszam。

aspell命令可以检查文本文件的英文拼写,我们中国人一般用不上。但是我发现它有各种过滤器,可以根据选项检查文件的指定行。aspell自带了一些过滤器组合,构成常用模式,可以很方便地用来检查源代码的拼写情况。

例如:

用aspell检查C++注释和字符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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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pell --mode=ccpp test.cpp

下面是我认为比较常用的模式:

  • none 禁用所有过滤器
  • comment 检查以#开头的注释
  • email 跳过email中的引文
  • url 跳过类似URL的结构(默认模式)
  • perl 检查Perl脚本的注释和字符串
  • ccpp 检查C++注释和字符串
  • html 检查HTML文档
  • tex 检查Tex/LaTex文档
  • sgml 检查SGML/XML文档

有几个模式还有简化写法,例如:

用aspell检查LaTex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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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pell -t test.tex

我认为常用的简化选项如下:

  • -e 进入邮件模式
  • -H 进入HTML模式
  • -t 进入Tex模式

外叔祖的小园后门外,有一课千年古柏,现在是旅游景点,有标牌有简介。
从小我就听说过很多古柏的神灵故事。说很多年以前,有人想砍下这颗柏树,一斧下去,柏树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农人头痛欲裂,回家暴毙而亡。柏树的伤口结成了瘤,这个瘤现在还能看到。
后来也有很多人试图砍下这棵树,可是不仅这棵树刀枪不入,而且但凡动过这个念头的人都立刻死了。
柏树成为了乡民的树神,得到大家的供奉和守护,熬过千年,是为古柏。
听起来像是一个守护乡土的日本风格鬼神故事。

然而其实神是没有的。在我小时候,大约是小学时候吧,家门口的孩子过年玩插炮,贪玩,把插炮往树底丢,起了火灾,差点把这棵树烧死。幸而外叔祖拖着年迈的身躯拼命把火灭了。这件事情过后,我就被告知了上面的那些传奇故事,还被警告绝对不要伤害到那棵树,要好好保护他。
所以还是一个守护乡土的故事。

村子里还有一幢 800 年前宋朝时候的房子,旁支亲戚现在还住在里边。房屋很大,很高,夏天很凉快,有漂亮的天井和科学的排水设施。打开室内水道上的盖子,凉风习习,穿孔而出,让人赞叹。门口的石阶已经不大能走路,扭曲折断,还不如普通的小坡易于攀爬,形状就像是麻省理工学院的 Ray and Maria Stata Center。这石阶不是人工的现代艺术,而是大地撕裂的痕迹,真实记录了800年来脚下这片土地的每一次震动,和那棵老树一样,共同记录了文明在自然中的成长和飘摇。

我想,有些人回不到故乡,也许是因为对家乡的故事并不关注。人类文明日新月异,家乡风貌千变万化,故旧的生活自然是再也回不去。家乡不是眼前,家乡是悠久岁月的文明积淀。以色列人可以在两千年后重回耶路撒冷,但如果一个人不知道家乡的故事,那家乡最多与他同岁。这样的故土只能叫做童年,而个人的童年实在没有必要再过一次。故土上的故事,可以解答后人的疑惑,解释后人的现状,满足后人的好奇心,给后人提供认同与信仰。
一个时代的小打小闹,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对于故土上繁衍生息的文明而言,只是轻烟。